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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碧落花開(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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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塵故意逗留在天宮數日,見到了天後,想問問落兒怎麽了,聲音沖出喉嚨,天後阻止道:“雲塵,天君近日喜歡上了你院中桃花酒,你可否帶來些。”

天後不再催促雲塵下凡尋找什麽仙曲妙歌,卻一味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:“雲塵,自從你坐上了司神上位,天宮到歡喜多了。”

“雲塵,天君說桃花酒不錯。”

“雲塵,近日你氣色不太好呀。”

雲塵擡頭看著天後,嘴邊的話天後堵塞回去。天後一身明艷笑得一臉無害,坐在天君旁邊,溫柔的就像凡間溫順的賢妻良母,她一笑一語,恰到好處。

那年,偌大的天宮裏,雲塵吹滅了燭燈,面墻身子,再也搜尋不到要留下的理由。

雲塵拿著公子扇,行走在凡間鬧市,一副距人千裏外的冰冷。旁邊有嬌笑女子,偷偷打量,雲塵沒這個心思,眼裏心裏都是落兒,雲塵最近聽說,尼姑廟裏來了一位主持尼姑,天資聰穎,神機妙算,打算前去一觀其人。忽然,有人向雲塵垂身處瘋狂跑來。狠狠的撞在雲塵身上。

雲塵擡頭一看,撞到雲塵的是一位女子,她一身清純的藍衣小褂,嬌小身材,怒眼圓睜,脾氣暴躁的執鞭大喝道:“你怎麽長眼的,擋了本小姐的路,還不讓開。”

女子說話極欠水準,雲塵心裏不爽,擡頭細看,眉頭皺巴在一起:“怎麽會是你?”雲塵心裏一動,記起小瑤曾是百花園的仙子,常常來師父那,送些奇花異草換幾本琵琶曲譜。不過天宮仙子下凡是有嚴格程序,小瑤出現這裏,有些蹊蹺。

小瑤跳下馬來,圍著眼前男子細細打量,嘴巴甚厲害:“嘖嘖,我平生第一次遇見你這麽個人物,有貌沒品,本姑娘耳提面命的告訴你,讓開,去尼姑廟,你別耽誤了我的大事!”

雲塵打趣道:“什麽大事?”“我要讓主持尼姑幫忙,如何才能讓大哥娶我?”話一出口小瑤悔恨了,幹嘛對這個陌生人說。狠狠瞪雲塵一眼。

雲塵眼睛賊亮,明了笑著,不氣死人不罷休道:“尼姑廟,小姐年紀輕輕,大好年華,不該伴了青燈古佛,了此一生,小姐還是回去吧!”雲塵看著眼前小瑤,眼睛得意,氣氣她也很好玩。

“呸呸,什麽出家,本姑娘是要去碰運氣,求緣分,你是外地人吧,一個土人。”小瑤鄙視的看著他:“一表人才,可惜是個傻子。”

雲塵眼中笑意加大,小瑤,脾氣倒是沒變。進一步說道:“小姐,雲塵正是要去尼姑廟,可否小姐帶路!”

“去去,尼姑廟不收男子,你湊什麽熱鬧。本小姐有急事,不與你啰嗦。”小瑤飛身上馬,轉頭不放心囑托道:“你不要去,名額有限,本姑娘求得了緣分,你再去。記得晚上去!主持落兒尼姑,晚上有空。白天只召見女子。”

雲塵眉頭一皺,“主持尼姑?落兒?”眼前一亮:“是落兒!”,聽著晚上才接見男子,信以為真,心想,落兒成了仙人,習性甚奇怪了。殊不知,小瑤一向唬人慣了,如今也不過是拿來戲弄雲塵的。

小瑤,降生在一個富貴人家,祖上是當地富紳。小瑤,今年一十六歲,到了該出嫁的年紀,求親的人,絡繹不絕,家裏門檻似乎要被踩破了,仍然不得小瑤半分滿意。小瑤聽說主持尼姑落兒,經她點化指導,大半人都可趨利避害,心想事成。

小瑤趕到了城外尼姑廟。等了半日,睡了半日,仍然不見主持尼姑落兒出現。尼姑廟小尼告訴她:“你來晚了!落兒出門了,改日再來。”

“為什麽這麽早就出門?”

“虧你還是本地人,沒聽說謠言嗎?有人說,落兒尼姑行蹤詭秘,雖是來尼姑廟裏修行,卻早出晚歸,不見人影。有人說,落兒尼姑花容月貌。似嫦娥下凡,由於受不了周圍惡霸地痞的騷擾,躲了清靜。”小尼眼睛鄙視鄙視的瞧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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